《我的黄金年代-11》

子涵回家坐的是火车,所以就不能用一路颠簸来形容,否则一火车的人就该遭殃了。顺利的到达后,在火车站找个环城公交就回到了家门口。

一下车,子涵就看见爸妈在楼下等着,真可谓是儿行千里母担忧。王母看见子涵被晒的几乎成了一只非洲鸡,心疼的摸着子涵的头,一个劲的说,怎么晒的如此的黑,也不知道挡着点太阳。子涵头一歪,说,我倒是想挡呢,教官不让,整个班的人都和我晒的一般黑,一班黑,嘿嘿。王父对王母说,没事,男孩子就应该多锻炼,这点算什么,想当年我们知青下放,那才叫辛苦…子涵说,我知道,你说一百遍都不止了,我能背出来。王父照例照着子涵的后脑来了一下,这孩子,就知道顶嘴。

回到家中,子涵把衣服一脱,往镜子前一站,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真是白的够白,黑的够黑,有衣服挡着的地方全是白色的,没衣服挡着的,全是黑色的,整个一斑马非洲鸡。在寝室没大的镜子还不觉得,这一看,着实吓人。

洗完澡吃完饭,王父对子涵说,等会我们一起去你老外公家报个道。子涵说,饶了我吧,累,我如此这般黑,会把老外公吓着的。王父说,没事,你外公年轻的时候走江湖几十年了,什么没见过,就你这点算什么。你要是不去,我和你妈一人扛头一人扛脚,把你抬过去。

晚上从老外公家回来以后,子涵往沙发上一坐,打开电视看的津津有味,自己还觉得奇怪为什么连广告都觉得好看。王父对王母说,这孩子,军训半个月给憋疯了…

Cappuccino夜游神

秋天的晚上比较凉爽,回家泡了杯热牛奶咖啡,喝完居然犯困…

到夜里十二点半开始来精神了,惨…咖啡原来也是后劲足啊!

“王”德巴赫猜想

别人清华北大,你是西安欧亚。

今天有个人给我留言说,叫我骂人要学韩寒。详情请见:
http://www.wozuisha.com/2007/10/04/true-or-false/#comment-74

如果全世界都是韩寒了,那也就没有韩寒了。韩寒自有他的过人之处,当然他也是我的偶像,以您的意思是说韩寒就骂人骂到顶峰了?你了解他多少?我觉得韩寒绝对不会像你那么肤浅,会说自己骂人是最高境界,在他的博客里我也没有看过他自称骂人是最高境界。韩寒尚且如此谦虚,您还是悠着点吧。您老认为呢,是不是?有两个成语不知道您听过没有,“邯郸学步”,“东施效颦”,别人那么好看我是学不来的,所以我还是有我自己的风格,我没文化,我满嘴脏话,写的东西都是这样的,写不写由我,看不看由你!这是你的权利。

如果我对你说,别人清华北大,你西安欧亚,你怎么想?我只能说,你读书读的好没有品味哦!马克吐温骂美国国会议员的那段知道吗?不知道我转载给你看。

在一次酒会上其接受记者采访时说的。“美国国会中的有些议员是狗婊子养的”这句话被记者公诸报端,引来轩然大波,华盛顿的议员们纷纷要求其道歉,不然就将马克.吐温绳之以法。几天后,《纽约时报》刊登了马克.吐温的道歉声明:日前鄙人在酒会上发言,说有些国会议员是狗婊子养的,日后有人向我兴师动众,我考虑再三,觉得此言不妥,且不合事实,特登报声明,将我所讲的话修改如下:“美国国会中的有些议员不是狗婊子养的。”其实,该声明并没有否定原来说的话。从逻辑判断上讲,特称肯定判断和特称否定判断可以同真,不可以同假;可以以假推真,不可以真推假;故后一句并没有否定前一句。

我骂的是傻逼,只针对的是某一些人,并不是大多数正常的人,您如果非要拿高帽子往头上扣,我不拦着你,这也是您的权利。

以下部分为“王”德巴赫猜想:
前几天,偶然看见新闻里写郭小四的朋友都离开小四了,对小四的打击挺大,暂且就不说谁是谁非了。如果小四也按照那位西安欧亚的朋友那样,那就麻烦了–学韩寒。小四心想,韩寒写书,我也写书。韩寒写博客,我也写博客,不过访问量只有一半,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开赛车?那好,我也开赛车,我要开大车,开房车。结果后来不开了,因为每次开车,都被警察拦下来,警察还诧异的说,哦~原来车里有人啊?

所以说呢,这位朋友,读书不好不是你的错,到处没事上网给自己扣帽子就是你的不对了。考一个民办高校不是你的错,不好好读书上网瞎逛就是你的不对了。爸爸妈妈赚钱也不容易啊?没事就好好读书,多看看书,少上上网,你的前途就是光明的。

《我的黄金年代-10》

学校在国庆节期间要放7天的假,待在学校也没事,去别处旅游还得花钱,在做了一番权衡之后,最后子涵决定了回家。不过比较头疼的是火车票的问题,由于是第一次出门,完全没有经验,所以不知道火车票得提前买…第二天要回去,只有去火车站碰碰运气,看看还有没有票剩下。

刚走到校门口,子涵看见了鹭学姐一个人正从校门口往学校里面走,由于是老乡也是高中校友,所以子涵就走过去和学姐打个招呼。

“学姐,你好,这么大早就出去了?”学姐抬头看了子涵一眼说,“你是谁啊?”

“是我,子涵!”“你……哈哈,你怎么成这样子了?”路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笑得花枝乱颤蹲在地上的学姐,笑了一会了,学姐撑着腿站了起来说,“好家伙,这黑的,和非洲难民有的一拼了,我真没认出你来,刚才出去吃早点了,学校的早点根本没法吃的,这么早不好好休息去哪儿呢?”“我国庆打算回家,去火车站买票”“哦~这样啊,那也挺好的,回家就舒服了,我事情多,就待在学校瞎忙。”“那你可要注意休息了。”子涵说到。“恩~谢谢!我知道的”。学姐微笑着说道。

子涵叹着气说到,“嗨,这去火车站挺远的啊,坐车得好一两个小时才能到。”学姐惊讶的说到“不会啊,从校门口出去,做公交车右转再右转,最多二十分钟就到了,以前我去买票的时候都是和寝室的姐妹们走着去的。你是怎么来学校的啊?”“我和爸妈下了火车就坐出租车来的,出了火车站往右边转,从市中心过来的。”“天哪,你上当了,那是绕远路过来的!”“我……”为了保持形象,子涵硬是把一个“操”字给咽了下去。

按照鹭学姐告诉的路线,子涵果然在半小时内到达了火车站。虽然心中极为不舒服,但还是顺利的买到票,可以回家了。子涵从售票大厅走出来以后,盯着外面的出租车看,心里想,别让我碰见你!

二度记忆

我有个很奇怪的特点,一个陌生人只要看过两次,很久很久也能记得,一条路走过两次,就再也不会迷路…

今天第二次爬南山去了。由于上一次去爬南山起码是一年前的事了,所以和朋友到了蛇口沃尔玛站下车了时候,三个傻子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走了。幸亏我印象中还有点记忆,所以在找了一会以后,还是找到了登山的入口。

古人有言:上山容易下山难。我今天是深有体会了。上网查了一下南山的高度,有一种说法是430米的海拔,还有一种是336米的海拔,也不知道那个是真的。暂且就按照336米算,重力做功是(W=mgh),那么今天我抗拒地球做的功是65*9.8*336=214032焦耳,这仅仅是保守估计。小宋同学应该是181104焦耳,而大为同学应该是230496焦耳。因此,上山的先后顺序就必然变成了小宋,我,大为。爬山的过程中我和大为说,要是当年和毛爷爷两万五千里长征的话,咱三个先累死的就是你。到了山顶后我和大为说,你敢不敢喊一句,我爱武藤兰?大为说,靠!结果还是小宋同学豪放,站在护栏旁边就喊,啊…我爱武藤兰,我和大为顿时极度佩服小宋同学,不过当时的人不是很多,有点遗憾。否则说不定我们在南山山巅就可以成立一个武藤兰的深圳后援会。

下山真的确实比上山要难,下到山下上厕所的时候,两条腿止不住的抖,结果尿不是尿出来的,是抖出来的。

下午在大为住的地方看电影,尼古拉斯凯奇的《恶灵骑士》,看着看着我睡着了…没看到结局,这是今天做的做失败的一件事情!然后去吃传说中的水库鱼头,搞笑的是,吃饭的时候停电了,空调没了,几个服务员看见大为汗如雨下,实在不好意思了,就拿菜单给我们扇,扇的我们都不好意思了。这待遇在古代也就皇帝有吧,皇上大哥往那儿一坐,一用膳,后面站几个宫女,扇扇扇……

《我的黄金年代-9》

很多人说我再不写就要打我了…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

风儿是风儿,沙是沙,风儿带着沙多少有点不浪漫,有点沙尘暴的嫌疑,再一缠绵,那就越发的恐怖,如果再带点黄土,那就越发…,军训的最后一天,全校的学生被安排在了你是风儿我是沙还有黄土做情人陪伴的大操场。

烈日当头,该倒下的已经倒下,不该倒下的还在军训的,也已经疲惫不堪,半个月的军训,锻炼的多半不是人的体力,而是毅力。

子涵已经由刚入校时候的黄种人变成了黑种人,不过黑只限于没有衣服遮住的部分,所以在寝室脱去衣服的时候,样子也颇为好笑,整个一黑白无间。军训中途休息的时候子涵想着自己入学后所吃的苦,心中颇为不平,往旁边一看,天哪,穆子把舌头吐出来坐那正喘着,右眼的黑圈还略微的能看出点痕迹,怎一个“惨”字了得。看到这里,子涵心中瞬间就平衡了,想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不幸的人。

军训的最后的一部分是每个班级依次走过主席台,向领导问好,大概也就是这个仪式吧,反正喊的口号也就是一些不靠谱的话,什么增强体质,屁,全他妈的废话,这军训不是增强体质,再多搞几天非出人命不可。轮到子涵那个班级的时候,忽然又狂风大作,风儿,沙儿,土儿一股脑的全起来了,刮的到处都是,衣服上,裤子上,鞋子上,头发里…路过主席台的时候,子涵往主席台上一瞧,嗯?那个坐正中间的那个怎么有点像高老庄的二师弟?这风沙是他弄出来的?

军训结束了,还有一天的时间就是十一国庆了…